能饮一杯无

【簇邪】后来

      瓶邪&簇邪,大型ntr现场,原著属于三叔,ooc属于我。谢谢小可爱的点cp。 @翾飝 _(:ᗤ」ㄥ)_



 你将会如何回忆我,带着笑或是很沉默。

     

黎簇上火车的时候天光乍破,熬夜的眼底是浓重的黑色。他眉头紧皱,下巴紧绷,似乎随时会暴起,将拳头挥向陌生人。眼睛里却不见凶狠,水光淋淋。

 他简直像是在逃命。神情紧张,眼睛里带着绝望,时不时燃起希望,明了又灭,闪烁,璀璨,又熄灭。

时而坦荡,时而惊慌。

他放不开的手鲜血淋漓,他放不下的人遍体鳞伤,他疼的彻心透骨,可他不想放手,不想放下。
 心中的魔张牙舞爪。

吴邪靠在黄花梨椅子里耷拉着眼皮休息,他垂着头,看上去有些委顿,了无生气。
张起灵的手从身后探过来,盖在他的眼前。

 “不够。”吴邪抬手握住眼上的手掌,“我做的不够,我欠他的,是一条命。”

“他也成为了之前不敢想象的自己。”张起灵不会安慰,只是把人世看得通透。

世上本就没有谁欠谁,只有谁愿意。

很多身不由己,说到底也还是心甘情愿。

 “可……”吴邪还欲多说些什么来反驳,便被小哥捂住了嘴,“别多想了。”

 世上哪有什么谁欠了谁,这样算的话,是张起灵欠了吴邪的天真无邪和遍体鳞伤吗?那吴邪是否又欠了张起灵很多条命和十年守门的孤独呢?

更何况,还不清的。
怎么样才算还清亏欠别人的?那是有下限无上限的付出,与永无止境的愧疚。

百年时光,也并不足够归还这不绝情意,只能好好珍惜。

黎簇敲打着木门,福建山村的湿气渗进骨头缝里,膝盖骨开始隐隐泛疼,思思绕绕,一缕缕柔软缠绵的疼,挠的他心焦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
木门被人吱呀一声打开,没有脚步声,是张起灵。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
黎簇站在那里与他平静地对视,那人的眼里黑沉沉的,没有自己,没有光亮。黎簇习惯性的歪头轻笑一声,“我找吴邪。”

张起灵很少对什么人束手无策,但面前这个麻烦,是吴邪心尖上的血肉伤痕,别人一碰,便要刺痛流血,他沉默着让开身子,黎簇带着少年气的笑走了进去。

吴邪坐在屋子里,在等他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
“考的不错啊小子。”从那次他背着他从汪家出来之后,这是第一次见面。吴邪笑着寒暄,眼神里有一些欣慰。

“怎么不去报道?机票不要钱的吗?”第二句话,他便撕开皮肉的伪装,直指心口。

黎簇站在他面前,直勾勾地盯着他的眼睛,下巴,胡茬,喉结……他没变,甚至胖了一些,看来这俩人把他养的不错。
          
“你知道为什么。”黎簇弯腰凑近他,将对方的眼神固定在自己身上。

“为了找你。”妖魔破翼而出,在他心中飞舞燃烧,他多想被一剖为二,彻底释放心里的这只孽障。

“你糊涂了,傻小子,头盖骨少了脑子也少了?”吴邪很少在怼人的时候还有气无力的,黎簇知道,吴邪一开始,就没有反对的打算,他会一直妥协,退到无路可退的地方。

因为他欠他的。
         
          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

“你真的考虑好了?”吴邪终于动了动,抬手摸了摸手腕上的镯子,这镯子在他一身现代打扮下,突兀得很。

“对。”

吴邪也不劝他回归正常大学工作结婚生子了,他知道没用,他知道他心里想要什么。那魔鬼是他种下的,他自然明白。

“戴着这个镯子,吴家的人会护着你的。”吴邪褪下镯子递给他。

“在杭州横着走都行,在北京那些牛鬼蛇神多的地方还是小心一点。”吴邪一副语重心长的长辈模样叮嘱道。

“就这些?”黎簇似笑非笑地看着他。

“就这些,我也没钱,别的没法支持你了。”吴邪一面耍滑头一面看向旁边当木头桩子的张起灵。

“你明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。”黎簇将手中镯子戴上,“拿了吴家的镯子就算进了吴家的门了,我不急,我们来日方长。”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

吴邪深吸了一口气,“黎簇。”

“别拿张起灵威胁我,我就是被弄死了,这颗心都不会死。”

“我不可能甘心的,用我的命,去换得你和别人厮守。”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

雨停了。湿气渐消,吴邪叫张起灵赶紧去采些山菌回来,张起灵点点头,经过他身边时,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他,他也不在乎这个,只追上进屋的吴邪,“那我呢?”
       

“你给我滚去洗澡换衣服。臭小孩,脏。”
“还不是因为急着来找你!!!”
           

只要你开口,我就可以立刻为你去死。我是你的,你,也要是我的。我会等,你可以为他等十年,我就能为你等一辈子。


 ——少年不识爱恨一生最心动。

      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

          

          
          
          
         
         

        

       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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